弱的面具，尖叫道，“裴宁安，你敢这样对我，陛下不会放过你的！”

我冷笑一声，“我等着，但在这之前，你先好好受着。”

我摁着她的头沉入水中，看着她窒息吐出一串气泡，在她即将昏迷之前把她拽出来，看着她大喘几口气后再摁回去。

来来回回，这是一场漫长的折磨。

柳纤纤从刚开始的破口大骂到后来坚持不住地求饶，她浑身狼狈，全然看不出往日的宠妃派头。

可我却仍旧不想放过她，我就是要她经历昭月十倍百倍的痛苦，才能平我心中之愤。

直到她双手垂下，昏迷了，我才扔抹布一样把她扔在地上。

我再次走进她的寝殿，不出意外，那天我丢下的红缨枪就架在墙上。

我拿下枪，爱惜地摸了摸枪尖。

出去的时候柳纤纤醒了过来，她知道求饶没用，再次咒骂，“裴宁安，你不得……啊！”

她的话没能说完，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长乐宫。

红缨枪的枪尖没入她的手掌，溅出的血浸的红缨都变为深色。

柳纤纤又昏迷了过去。

宋景玄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混乱的场景，他怒喝一声，“裴宁安，你放肆！”

我拔出枪尖，“陛下知道的，我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

宋景玄快步冲过来，丝毫不嫌弃柳纤纤身上的血迹和脏污把她抱进怀里。

见她如此一副凄惨模样，宋景玄看我的眼神几乎能喷出火。

他几乎是口不择言了，“裴宁安，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样子有多让人生厌，当年你仗着家里兵权，不肯让朕回去见她最后一面，已是朕毕生之憾，如今朕好不容易找到纤纤，你却仍要伤害她，如此恶毒，当年朕怎么会看上你这等毒妇，朕真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