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开她的手,淡淡道:“就算这些都是我误会你了,那么你和她的儿子呢?
你不是说你不能***吗?”
柳芷柔委顿在地,终于无话可说。
我伸手理了理自己微乱的衣襟,轻声道:“我不怪你,我只是也想做父亲了。”
从前我怕伤了她的自尊,不敢提起生孩子之类的话。
她说身有旧疾不能行房,我就与她分房而眠。
哪怕年轻时被满京权贵嘲笑我身有隐疾,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我也毫无怨言。
可到头来,她竟然是在为另一个男人守身。
这一世,我不会再这么傻了。
南疆一战大获全胜,南***元气大伤,被赶回老巢,近十年都不可能再出来蹦跶。
前世烧杀抢掠,***百姓的景象也没有再重演。
大军凯旋回京。
我将递上奏折的同时,也请旨和离。
朝野震惊,主动请离的驸马,我还是古往今来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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