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注意到了我。
我已经及笄,爹爹娘亲长得都好,我自然也不会差。
她召我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说皇宫的奇珍异宝,有时说后妃的尊荣富贵。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想把我送进后宫,讨好皇帝。
爹爹面色如常,温和一笑:
“怕是来不及了。”
长公主亲了他一口:
“怎会来不及呢,她这年岁刚刚好。”
她想错了。
不是我来不及了,是她来不及了。
爹爹要动手了。
小年夜,长公主难产了,生下个死胎。
她虽保住了性命,可下身却时常出血。
太医们对此束手无策。
驸马带着爹爹衣不解带的照顾她。
本以为情况会慢慢好转,谁知越照顾反倒越严重了。
短短几日,长公主身下的血竟再也止不住了。
长公主觉得不对劲,她身体向来康健,就算难产,身子也不会越来越差。
于是,这天她支开了驸马,把爹爹和我叫去。
爹爹温柔地把药给她端过去,还细心的吹凉喂她嘴边。
她却没接,命令道:
“阿怀,把药喝了。”
爹爹端药的手顿住了:
“殿下这是……”
长公主轻笑一声,语气低沉的问:
“阿怀,为什么你的药中有血腥气。”
爹爹说:
“因为里面有小君的肉做药引。”
长公主眉头微皱,她不信爹爹的话:
“可你看着好好的,并没有剜肉的样子。”
爹爹叹了口气:
“罢了,殿下不信,我为您试药便是。”
长公主却伸手拦住了他,指了指我:
“既然无事,就让悦悦试药吧,阿怀,悦悦是你的心头肉不是吗?”
我没说话,端起药碗喝个干净。
药很苦,但是我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