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座哗然,宴会大乱。
宁雅恐惧地抓住薛承俞,“殿下,我们的孩子……”
薛承俞大惊。
“宁清清!”
他声音像淬了冰,“你给雅雅敬的酒里放了什么!”
我愕然抬头。
一枚药包在宁雅袖口一闪而过。
“殿下明鉴!”
我慌忙辩解,“我从未……”
宁雅一声哭嚎,竟直接晕了过去。
薛承俞双目赤红,一掌把我扇得跌坐在地。
“贱妇!”
“雅雅若出事,我要你给她偿命!”
温热的血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无助地撑着冰冷的地面。
无数太医在我身边走过。
却没有人敢医治我。
我头晕脑胀,耳鸣阵阵。
迷糊间,听到太医来报:
“有人给宁大小姐下了红花。”
“殿下的孩子,保不住了。”
薛承俞静默片刻。
而后,轻笑一声,“好,很好。”
他猛地捏住我的下巴。
用力之大,几乎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宁清清,既然你这么喜欢红花……”
他抬手,侍从立刻端来一碗滚烫的落胎药。
我大惊,拼命挣扎,“不是我,我分明看到……”
“闭嘴!”
薛承俞,从来不会让我多言一句。
那年我初及笄。
皇帝问我可愿嫁给薛承俞。
我害羞说好。
薛承俞却斥我胆大妄为,不守女德。
可宁雅,分明比我话多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