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易感期还没有结束,看着时晏的眼神不如从前的冷漠,带着几分***。
时晏浑身红透,他想从祁聿礼身侧绕进去拿抑制剂。
却在擦肩而过的瞬间被他狠狠推搡在墙上。
祁聿礼另一只手捏紧门框,青筋暴起。
“时晏,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少在我面前耍这种下作手段。”
时晏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嗓音微哑。
“我只是去拿抑制剂……”
话音未落,他脖子上的抑制颈环不小心掉落。
刹那间,两股信息素在空气中疯狂纠缠,灼热的伏特加酒香被勾得愈发浓烈。
祁聿礼眼底最后一丝清明被吞噬,他掐住时晏的下巴,声音沙哑得可怕。
“时晏,你就这么缺男人?明知道我讨厌你,还用信息素逼我碰你?”
说完,他扣住时晏的手腕,将他粗暴地扔在床上。
“我成全你,只要……你别后悔!”
祁聿礼利齿狠狠咬破时晏的腺体,伏特加味的信息素如岩浆般灌入腺体,却没有半分安抚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