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APP,全本阅读
消毒水的味道呛得人发晕,爸妈躺在病床上还没醒。
我坐在床边攥着他们的手,掌心的温度让心头稍安。
窗外的救护车鸣笛声渐远,姜家那边的惨状与我无关。
这一世,我只想护得住眼前人。
秦鹤推门进来时,手里拎着保温桶:
“护工说伯父伯母醒了能喝点粥。”
我起身道谢,他却摆摆手:
“黎姑娘,借一步说话。”
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个银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