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寒被几个大胆的女修围着，脸黑如墨，却不得不按培训的内容应付。

姜书云缩在角落弹琴，被一群母爱泛滥的女修投喂灵果。

秦温安成了香饽饽，排队等他诊治的女修排到了门外。

傍晚打烊时，三人瘫在椅子上，像被榨干的柠檬。

「我宁愿去单挑魔修……」顾凌寒双目无神。

秦温安的假笑还僵在脸上：「我的脸……抽筋了……」

姜书云直接抱着琴睡着了。

我数着今天的收入，嘴咧到耳根。

「顾凌寒！你又把客人吓哭了！」

我揪着他的耳朵，把顾凌寒从雅间拖出来。

里面一位小师妹正梨花带雨地抹眼泪。

「我只是按你说的做……」

顾凌寒露出心虚的表情。

「让你扮演高冷师尊，不是真让你训人啊！」

我翻看着投诉记录。

「骂人蠢笨如猪，这辈子别想筑基？你这是辅导还是打击报复？」

顾凌寒别过脸：「剑修之道，本就该直指本心。」

「本月绩效扣十灵石！」

「什么？」

他猛地转头，眼中射出两道寒光。

我面不改色地掏出一块玉牌：「看看你的顾客评分，2.3分！全店最低！」

玉牌上显示着三位员工的实时评分系统。

这是我用现代KPI理念，设计的修仙界版绩效管理。

每位顾客离开时，都会用灵力在玉牌上打分，月底按分算钱。

顾凌寒盯着自己惨淡的分数，再看看旁边秦温安的4.8分和姜书云的4.5分，脸色一会黑一会红。

他咬牙切齿：「这不公平，那个药修就会花言巧语！」

「人家秦温安的回头客最多，这个月已经拿到三面锦旗了！」

我指着墙上挂着的妙手仁心、知心道友、修仙界第一暖男的锦旗。

正说着，秦温安送一位满面红光的女修出门，两人在门口依依惜别。

「仙子切记，每日修炼前先默念三遍我能行，心态决定境界。」

「多谢秦道友，下次我还找你！」

看看，什么叫专业！

顾凌寒冷哼一声，抱着剑走开了。

我摇摇头，走向在角落里背台词的姜书云。

「小容容，准备得怎么样了？」

姜书云抬起头，小脸煞白：「老板，这句仙子是吃糖长大的吗，怎么这么甜……我说不出口……」

我拍拍他的肩膀：「想想提成！你这个月要是能上4.8分，加发五块上等灵石奖金！」

姜书云眼睛一亮，斗志昂扬地对着镜子练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