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深渊之下,与你共生》是作者喵托崽所所长所做的一本爱情小说,小说中的男女主角是秦默,讲述了......
雨夜,京圈太子爷将我堵在酒店墙角,扔给我一张房卡。
我以为这是场交易,他却说:「放心,你太丑了,我看不上。」
今天是男友赵宇的生日,我们异地恋三年了。
我提着行李箱,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就为了来他的城市给他一个惊喜。
而且,我还想,今晚会是我们的第一次。
我抑制着狂跳的心,走到他出租屋的门前,却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呻吟。
我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我低下头,看见门口的鞋架上,摆着两双鞋。
一双,是赵宇最常穿的那双白色球鞋。
另一双,是一双陌生的黑色高跟鞋。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差点吐出来。
我没有敲门,也没有停留。
我蹲在一家气派的酒店屋檐下,大雨把我浇成了落汤鸡。
一个男人从酒店里走出来,在我面前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长得很好看,但眼神很冷。
一张黑色的房卡被他扔在我脚边。
我所有的委屈、愤怒和难堪,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我猛地抬头,冲他吼道:「你搞错了!我不是出来卖的!」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你想哪儿去了?」他指了指我身边湿透的行李箱,「失恋了吧?我看你像是没地方住。
我订了房,临时有事,你去住吧。」
我还是没动,用一种充满敌意的眼神瞪着他。
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将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放心,」他补了一刀,「你太丑了,我看不上。」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所有的怒火,只剩下冰冷的屈辱。
是啊,我不好看。
赵宇的背叛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一股破罐子破摔的狠劲涌了上来。
我捡起卡,从地上一跃而起,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那扇金碧辉煌的旋转门。
不就是睡一觉吗?谁怕谁。
这一觉,我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
我以为自己会为了赵宇的背叛彻夜难眠,把枕头哭湿,可事实是,我睡得像头猪,连个梦都没做。
我不禁有点佩佩自己,可能我这个人,在情感上天生就比较迟钝吧。
想到赵宇,心里还是会抽痛一下,但更多的是一种荒谬感。
我们是大学同学,班上只有我一个女生,和29个男同学。
他主动追我,我们自然而然地就在一起了。
这几年,他有几次暗示想更进一步,但我都找借口搪塞了过去。
不是不想,是不敢。
我对自己没什么自信,为了节约生活费,我常常一天只吃一顿饭,整个人瘦得像根干瘪的豆芽菜。
我害怕,当他看到我脱下衣服后的身体,会失望。
但这一次,我想在毕业和他生日这个特殊的节点,把一切都给他。
没想到,他早已经***难耐地与别人裹在了一起。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房门「嘀」的一声被刷开了。
我吓得从床上弹起来。
进来的人是昨晚给我房卡的男人。
他大概也没料到我还在,脚步停顿了一下。
我赶紧从床上下来,局促地站在一边,有些手足无措。
「那个……谢谢你。」
他「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径直走向床边,「我来拿个东西。」
他掀开枕头,从下面摸出了一块手表,慢条斯理地戴在手腕上。
戴好手表,他转身准备离开,却在门口停下,回头瞥了我一眼。
「找到工作了吗?」「还没。」
我老实回答。
他像是看穿了我的窘迫,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人事部吗?前台岗再加个人……对,我塞的,有意见?」我听着他这不容置疑的语气,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挂了电话,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名片扔在茶几上。
「下午去报到,别迟到。」
我愣愣地看着那张名片,是本市最大集团的总经理,秦默。
他已经走到门口,手搭在了门把上,又回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怎么,还要我给你安排住处?」我被他这句话惊得瞬间回神,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租房!谢谢秦总!」他似乎对我的回答还算满意,轻哼一声,拉开门走了。
我按着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秦默的公司。
人事部很客气地帮我办了入职,让我明天过来上班。
我没见到秦默,但办公室里那些若有似无的打量眼神,让我有点不自在。
大概他们都好奇,老板从哪儿找来我这么个普通的关系户。
办完手续,我拖着行李去找房子。
为了省钱,我在一个单程通勤一个半小时的郊区,租了个小单间。
交完押金和房租,我身上就没剩几个钱了。
发工资前要活下去,我只能上网找日结的兼-职。
一条「急聘夜间看护,日结」的帖子,正好就在我住处附近的医院。
发布人是病人家属,看起来很急。
我没什么经验,但急需用钱。
电话打过去,对方简单问了几句,就让我第二天去面试,说会安排培训。
虽然辛苦,但现在的我没资格挑剔。
我的新生活,像一个被拧到最紧的发条,开始了。
白天,我是秦氏集团光鲜亮丽的前台,穿着制服,化着得体的淡妆,对每一个进出的人微笑。
在这里,空气中都飘着金钱和香水的味道。
我看着那些衣着光鲜的男女,觉得和他们格格不入。
晚上,我脱下制服,换上最普通的旧衣服,挤一个半小时的地铁,冲回我的小出租屋。
胡乱扒拉几口饭,就得赶去医院上我的夜班。
医院的味道和公司完全不同,是消毒水和一种说不出的、属于生老病死的气息。
我的护工培训很顺利。
我从小就会察言观色,手脚也勤快,三天后就正式上了岗。
那段时间,我活得像个陀螺,每天的睡眠被切割成几个零碎的片段。
有时候在公交车上晃神,我都会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这天晚上,我被护士长安排去一个新的病区。
她把一张病人信息卡递给我:「2307房,里面的病人刚做完手术,脾气不太好,之前的护工被他骂走了,你机灵点。」
我接过卡片,点了点头。
我推开2307的房门,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
病房是单间,但陈设简单,看得出不是什么VIP病房。
床上躺着一个人,背对着我,身形看起来很高大。
我走过去,轻声开口:「先生,该换药了。」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我只好绕到另一边,准备看看他的情况。
然后,我看见了他的脸。
那张即使在病态的苍白中,也依旧英俊得极具攻击性的脸。
是秦默。
我手里的托盘「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听见动静,缓缓地转过头。
四目相对的瞬间,我看见他眼中的错愕,比我刚才的反应还要强烈。
那份错愕迅速被一种更激烈的情绪所取代——是被人窥见狼狈和不堪的,滔天怒火。
「滚出去!」他的声音沙哑,却充满了命令的意味,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秦默。
我被他吼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就想转身逃跑。
可我刚挪动脚步,就想起了护士长的话,想起了我那空空如也的钱包。
这是我的工作。
我不能走。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慌乱,蹲下身,将地上的东西一件件捡回托盘里。
「对不起,吵到您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又专业,「我是您今晚的护工,我叫温简。」
他没说话,只是用那双黑得吓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抗拒。
我假装没看见,走到他床边,看了一眼他的输液袋。
「先生,您的药快挂完了,我去叫护士。」
我转身想走,他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
「我让你滚,你听不懂吗?」我脚步顿住,没有回头。
「这是我的工作,秦先生。
如果您对我服务不满意,可以向护士长投诉,但在那之前,我必须留在这里。」
说完,我走出了病房。
在护士站,我旁敲侧击地问了两句。
护士叹了口气:「别提了,就是那个秦家的二世祖,不知道怎么搞的,家里人一个都不来,手术费都还欠着呢。
人又横,没人敢伺候。」
我心里一沉。
原来,他和我一样,也成了一个被家人抛弃的人。
我端着换好的药回到病房,他已经侧过身,用后背对着我,一副拒绝任何交流的姿态。
我没再自讨没趣,把药挂好后,就搬了张椅子,在离他最远的角落坐了下来。
整个后半夜,病房里安静得可怕。
他没再说过一句话,我也没再靠近。
天亮了。
早班的护士进来查房,看见我还在,有些惊讶,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公事公办地给秦默量了体温和血压。
他依旧一动不动地躺着,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没过多久,主治医生带着几个实习生也来了。
医生翻看着手里的病历板,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宣判了秦默的“死刑”。
「……T12节段不完全性脊髓损伤,下肢运动功能基本完全丧失,也就是说,你这双腿,以后都站不起来了。」
「后续需要漫长且昂贵的康复治疗,家属那边联系上了吗?医院账上已经欠费了,如果今天之内再不续上,我们只能把你转到普通多人病房。」
医生说完,便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病房里再次陷入死寂。
我能感觉到,秦默那身紧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铠甲,在刚刚那番话后,寸寸碎裂。
他缓缓地,用尽全身力气,抓起枕边的水杯,狠狠地朝我的方向砸了过来。
水杯没有砸到我,落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碎成几片。
这一下,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把脸埋进枕头里,肩膀开始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
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听见了他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像幼兽一样绝望的呜咽。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过去,蹲下身,将地上的玻璃碎片一片片捡起来,用纸巾包好,扔进垃圾桶。
我的夜班时间结束了,交接的护工已经等在门外。
我走出病房,没有直接回我的出租屋,而是去了医院的食堂,买了一碗小米粥和一个茶叶蛋。
当我提着早饭回到病房时,秦默已经恢复了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我把折叠桌在他床边架好,将粥碗放在上面。
「医生说你刚做完手术,只能吃点流食。」
他没理我。
我把勺子塞进他手里。
「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骂人。」
他攥着勺子,手背上青筋暴起,似乎想再把碗打翻。
但他最终没有。
他沉默地,一勺一勺地,将那碗粥喝得干干净净。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
我的生活被切割成泾渭分明的两半。
白天,我是写字楼里精致的白领温简,踩着高跟鞋,处理着琐碎的行政事务,听着同事们讨论最新的奢侈品包和城中热门的餐厅。
晚上,我是医院里沉默的护工温简,穿着最普通的T恤,端屎倒尿,为病床上那个男人的康复和生存,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秦默不再对我大吼大叫了。
他只是沉默,一种比怒吼更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每天从外面给他带饭,他就吃,不说一个字。
我帮他擦洗身体,做康复按压,他会把脸转向另一边,紧绷的下颚线泄露出他所有的屈辱和不甘。
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交流,却又以一种最难堪、最亲密的方式,纠缠在一起。
这种诡异的平衡,在一个星期后被打破。
医生正式通知我,秦默可以出院了。
他的伤情已经稳定,不再需要住院观察,后续的康复可以在家进行。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欠费。
医院不是慈善机构,不可能让他一直住下去。
「家属那边还是联系不上吗?」医生看着我,公事公办地问,「如果今天之内办不了出院,我们就只能按流程,把他转到市里的社会福利院去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知道福利院是什么地方。
把他送去那里,无异于让他自生自灭。
那天晚上,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角落。
我搬着椅子,坐到了他的床边。
我把医生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他。
他听完,很久都没有反应,只是盯着天花板。
良久,他才自嘲地笑了一声,声音嘶哑。
「挺好,那里才是我该去的地方。」
我看着他那副万念俱灰的样子,开口道。
「还有一个选择。」
他终于转过头,看向我。
「我租的房子很小,只有十几平米,但能放得下你这张床。」
我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
「你选吧,是跟我走,还是去福利院?」他眼中的震惊,比我第一次发现他时还要剧烈。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要在我脸上找出什么阴谋和算计。
可我脸上什么都没有。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们就这样对视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
他才缓缓地闭上眼,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你。」
我替他办了出院手续。
他身上那点钱,在支付完手术费和拖欠的住院费后,就彻底清零了。
我用自己***挣来的辛苦钱,雇了一辆小货车和两个师傅,才勉强把他和那张占地方的医用病床,一起从医院搬了出来。
整个过程,秦默都像个被抽掉灵魂的人偶,任由我们摆布。
当货车穿过繁华的市中心,驶向我那个偏远又破旧的老小区时,我偷偷看了一眼秦默。
他正望着窗外,看着那些曾经属于他的世界的浮华光影,面无表情,眼神却空洞得可怕。
我的出租屋在七楼,没有电梯。
两个师傅和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病床和他弄上楼。
当我打开房门,十几平米的狭小空间呈现在他面前时,我看到他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这里没有衣帽间,没有落地窗,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
窗外,是另一栋楼斑驳的墙壁和纠缠在一起的电线。
师傅们把病床安置好后,几乎就占满了整个房间。
我自己的小床垫,只能委屈地缩在角落里。
送走师傅,关上门的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清晰得让人心慌。
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上那块因为受潮而泛黄的印记。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开始默默地收拾东西。
我把他的换洗衣物和药品一一归置好,然后走进小得可怜的厨房,煮了一锅白粥。
饭菜的香气,终于给这个压抑得像停尸房一样的屋子,带来了一丝烟火气。
我把粥端到他面前。
他没看我,也没看粥,只是沙哑地开了口,问了我们住在一起后的第一句话。
「为什么?」他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把勺子放到他手里,想了想,才回答。
「可能因为,我也是个没人要的小孩吧。」
他的手抖了一下,粥差点洒出来。
那之后,他没再问过任何问题,只是低着头,沉默地喝完了那碗粥。
我们的同居生活,就在这种诡异的安静中,正式拉开了序幕。
在公司上班已有三月,手上有了点存款。
我辞去了医院护工的***工作,决定在家照顾他的同时,再找点线上的***。
我问过他为什么不联系家人帮忙,得到的是他愤怒得发红的眼神,我便不好再问。
他现在太需要人照顾了,每天早上晚上,都要帮他上厕所,做复健按摩。
他的腿很沉,像两截没有生命的木头。
每次我帮他活动关节时,都能看到他咬紧牙关,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承受着身体的痛苦和精神的屈辱,而我,承受着这一切带来的疲惫和压力。
他依然很少说话,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静静地躺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块泛黄的印记。
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被困在这张床上,困在这个十几平米的空间里,像一头折断了翅膀的鹰,连悲鸣都发不出来。
一个月后。
我下班遇上了雷暴雨,等我浑身湿透地回到家时,已经比平时晚了一个多小时。
我推开门,看见他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眼睛却直直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看见我这副狼狈的样子,他愣住了。
我放下东西,正准备去拿毛巾擦一下,脚下一滑,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
不算疼,就是有点狼狈。
我正准备爬起来,却听见他用一种很低很涩的声音,问了一句。
「你……没事吧?」这是他住进来后,第一次主动关心我。
我趴在地上,抬起头,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冰冷和抗拒,而是多了一丝我自己也看不懂的,复杂的情绪。
那晚过后,他依旧沉默,但那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尖锐,似乎被磨平了一些。
我在秦氏集团的工作也渐渐上手。
这天午休,我去茶水间泡咖啡,听见两个同事正在八卦。
「你们听说了没,以前那个太子爷秦默,最近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还能有什么消息?他当初犯了那么大的事,要不是大老板花钱压下去,估计早就上社会新闻了。」
另一个同事神秘兮兮地补充:「我听说啊,就是因为那件事,大老板才彻底对他失望,把他赶出家门的。
后来不是还出了车祸吗?真是邪门。」
我端着咖啡,假装平静地走开,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犯了大事?花钱压下去?我打开了搜索引擎,输入了“秦氏集团”、“秦默”和那段时间的日期。
公开的新闻什么都查不到,处理得很干净。
但通过一些被删除的论坛帖子缓存和匿名的八卦爆料,我还是拼凑出了一些碎片。
「某知名网红自曝在酒店被侵犯,对方是京圈Q姓太子爷。」
「天价封口费,帖子存在不到十分钟就被公关了。」
「听说Q姓太子爷已经被家族除名,彻底玩完了。」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件事——***。
我关掉网页,看着床上秦默熟睡的侧脸,心里五味杂陈。
他那样优越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犯得着用强的吗?可转念一想,人不可貌相,那些衣冠楚楚的禽兽,新闻里还少吗?从那天起,我再看他时,眼神就不自觉地带上了刺。
我帮他按摩时,动作不再轻柔;递给他饭菜时,会不小心弄出很大的声响。
这些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变化,他却敏锐地感觉到了。
我给他递水杯,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
「你这几天怎么了?」他的力气不大,但我还是吓了一跳。
我挣开他的手,冷淡地回答:「没什么。」
「你在躲着我。」
他一针见血,「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我沉默不语。
他看着我的眼睛,突然自嘲地笑了,那笑容里满是苦涩和绝望。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活该?」他的话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我这几天积压的情绪。
我没忍住,用刻薄的语气反问他:「难道不是吗?一个需要靠强迫女人来满足自己的男人,现在躺在这里动弹不得,难道不是报应吗?」我的话音刚落,他就疯了一样,抓起床头能拿到的一切东西,狠狠地朝我砸过来。
「你闭嘴!你懂什么!你给我闭嘴!」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直到声音变得嘶哑,脸上交织着汗水和泪水。
我被他这副样子吓住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发泄完,他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病房里一片狼藉。
很久之后,他才用一种近乎虚脱的声音,对我说完了那个被掩盖的真相。
「是秦朗……是我那个好弟弟。」
「酒是假的,那个女人是假的,一切都是他设的局。」
「可我爸不信我……他谁都不信,只信他看到的。」
他看着我,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
原来是这样。
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那个雨夜。
他从酒店里走出来,把房卡扔给了我,他说他临时有事。
我记起同事们的八卦,说他的弟弟秦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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