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冷御姐们反向攻略后》这本小说虽然一开始有点乱但是感情细腻剧情有趣,狗粮也很好吃,作者残阳入酒樽加油
被高冷御姐们反向攻略后(冰冷光球)推荐给大家:我喜欢这两个主角,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爱情不是顺其自然,爱情就是需要强硬,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
交房租时,我发现冰山女房东在偷偷收藏我的照片。
“林默,你打工的样子真***。”
她红着脸递来工资卡,“以后房租全免,卡归你管。”
实习第一天,霸总女总裁当众把我叫进办公室。
“十年前你从绑匪手里救了我。”
她颤抖着解开衣领露出伤疤,“现在换我守护你。”
校花夏嫣然在操场当众向我表白,我却在她的情绪光球里看见自己打哈欠的丑照。
“宿主任务失败!”机械音在她脑中尖叫,“立即亲吻林默宿敌挽回积分!”我捏住她的下巴:“你的系统,挺会玩啊?”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鲜红刺眼的数字——距离这个月的房租缴纳截止日期,已经过了整整三天。
胃里像是塞进了一块沉甸甸、吸饱了冰水的海绵,又冷又胀,坠得难受。
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半晌,终究还是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却避之唯恐不及的号码。
“嘟…嘟…”单调的忙音敲打着耳膜,每一声都像重锤砸在心口。
我甚至能想象出电话那头,林晚秋那张线条冷硬、几乎能刮下冰霜的脸。
她是我房东,也是这栋老旧公寓楼的管理者,一个能把“不近人情”四个字刻进骨子里的女人。
“喂?”终于接通了。
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质感如同刚从冻库里取出的金属,没有一丝起伏,淬着寒意。
“林…林姐,”我喉咙发紧,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房租…那个…能不能再宽限几天?我这几天***的钱马上就……” “宽限?”她打断我,尾音微微上挑,带着一种早已洞悉的、令人无地自容的嘲弄,“林默,这话你上个月说过,上上个月也说过。
我的房子不是慈善机构。”
“我知道我知道!这次真的!家教那边结账有点……” “晚上八点,402,带上你所有的‘这次真的’。”
她干脆利落地截断我的话,没给我任何继续解释的机会,“过期不候。”
“嘟…嘟…嘟…”忙音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急促无情,宣告着谈判的彻底破裂。
我握着发烫的手机,掌心沁出一层黏腻的冷汗。
窗外夕阳的余晖透过积满灰尘的玻璃窗斜***来,在我脚边投下一道狭长、黯淡的光带,如同此刻我前途未卜的人生。
402的门牌号在昏暗的楼道灯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我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吸尽肺里最后一点勇气,才抬手敲了门。
指节叩在门板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门开了。
林晚秋站在门内,穿着剪裁利落的米白色家居服,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线条优美却过分冷冽的脖颈。
她没说话,只是侧身让开通道,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在我身上扫过,带着评估一件过期商品价值的审视感。
“林姐……”我喉咙发干,踏进玄关。
“钱呢?”她反手关上门,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外面世界,也让我心头一跳。
她背对着我,径直走向客厅角落那个小小的饮水机。
“我……”我艰难地开口,视线却下意识地追随着她的动作。
就在她弯腰去取水杯的瞬间,异变陡生!一道极其刺目的、仿佛将炽热岩浆与深寒冻土粗暴糅合在一起的光芒,毫无征兆地从她身上炸开!那光芒并非实体,却带着灼烧视网膜的强烈存在感,瞬间撕裂了我眼前正常的世界。
光芒中心,一个拳头大小、剧烈翻腾扭动的光球凭空出现!它呈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沌状态,边缘不断喷溅出猩红如血、滚烫如熔岩的光丝,核心却是令人骨髓发冷的幽蓝,两种极端色彩疯狂地撕扯、吞噬着对方,每一次碰撞都无声地在我脑海里掀起剧烈的眩晕感。
这……这是什么?!幻觉?熬夜熬出毛病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右手鬼使神差地朝那个翻滚的光球伸了过去。
指尖触碰到光球表面的刹那—— 轰!无数破碎的画面和尖锐的情绪如同失控的洪流,蛮横地冲垮了我的意识堤坝!那是一个个关于我的片段,惺忪的侧脸;傍晚在便利店柜台后低头扫码时被灯光勾勒的轮廓;周末在楼下小公园长椅上,愁眉苦脸的样子…… 每一个偷拍的瞬间都伴随着拍摄者内心剧烈翻腾的情绪:冰冷的渴念,焦灼的占有欲,混杂着近乎自虐的苦涩……像无数根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神经末梢!其中最清晰的,是我在便利店打工,弯腰整理货架时,汗水浸湿了廉价T恤后背的画面。
到近乎燃烧的念头裹挟着巨大的羞耻感猛地炸开:“他弯腰的样子……怎么会这么……***?!” “咳!”一声刻意压低的咳嗽声将我猛地从那诡异而灼烫的洪流中拽了出来。
我触电般缩回手,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冲破肋骨。
那个翻滚的光球瞬间消散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客厅里只剩下饮水机运作时细微的嗡鸣,以及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
林晚秋依旧背对着我,端着水杯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站得笔直,像一尊冰雕,但刚才那光球里汹涌的情绪风暴,却在我脑海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林默,”她终于转过身,声音听起来似乎比平时更紧绷了几分,目光锐利地钉在我脸上,“你的房租,还有你的‘这次真的’,在哪里?” 我看着她那张完美得没有一丝破绽的冰雕面孔,再想到刚才那光球里疯狂翻涌的偷拍画面和滚烫欲念,一种荒诞到极点的感觉攫住了我。
血液似乎冲上了头顶,某种被窥视、被评判的羞耻感,混合着一种古怪的、近乎叛逆的勇气,让我脱口而出: “林姐,”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扯了一下,带着点破罐破摔的意味,“您是不是……特别喜欢看我打工的样子?” 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成了坚冰。
林晚秋端着水杯的手指猛地一颤,杯中的水晃荡起来,几乎泼洒出来。
她那***冰封的脸上,第一次清晰地出现了裂痕——瞳孔骤然收缩,一抹极其可疑的、仿佛烧着了云霞般的绯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耳根向上蔓延,迅速染透了整张白皙的脸颊。
那红晕如此鲜明,如此生动,与她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形象形成了近乎毁灭性的反差!她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狠狠击中,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紧接着,她做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动作——她几乎是有些慌乱地,猛地将手中的水杯重重顿在了旁边的矮柜上! “哐当!”一声脆响,水花溅到了光洁的柜面上。
她急促地呼***,饱满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像是在努力平复着什么。
然后,她猛地拉开旁边一个抽屉,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发泄的粗暴。
抽屉里是一些零散的票据和杂物。
她看也没看,直接伸手进去,摸索着,然后猛地抽出一张卡片。
那是一张深蓝色的银行卡。
她捏着那张卡,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甚至微微颤抖。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浓密的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
那抹惊心动魄的红晕依旧停留在她的脸颊上,像雪地里燃烧的火焰。
时间仿佛停滞了。
几秒钟的沉默,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终于,她抬起头,目光不再像手术刀,反而带上了一种近乎灼人的热度,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直直地刺向我。
她抬起手,将那还带着她指尖温度的卡片,不容拒绝地、几乎是“啪”一声拍进了我的掌心! “拿着!”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和紧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却蕴***不容置疑的力量,“房租,免了!以后……都免了!” 我完全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那张硬质卡片硌在掌心的微凉触感。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目光死死锁住我,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砸进我的耳朵里: “这张卡,归你管!以后……我的工资卡,也归你管!”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清晰地看到,她脸颊上那抹刚刚褪去些许的红晕,猛地又腾地一下烧得更旺了,连带着白皙的耳垂都变得如同熟透的樱桃。
她飞快地别开脸,不再看我,但那急促起伏的肩膀和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无声地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的滔天巨浪。
世界安静得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声。
掌心里的卡片,明明很轻,却仿佛重逾千斤,带着滚烫的温度,灼烧着我的神经。
林晚秋那句石破天惊的“归你管”还在耳边嗡嗡作响,混合着她脸上那抹惊心动魄的羞红,在我混乱的脑海里反复冲撞。
我几乎是梦游般地从402那令人窒息的空间里飘出来的,楼道里昏黄的灯光将我失魂落魄的影子拉得老长。
直到走出公寓楼,清冷的夜风扑面而来,我才猛地打了个激灵,找回一丝现实感。
低头看着手心那张深蓝色的卡片,边缘在路灯下反射出一点冷硬的光。
这算什么?房租豁免?长期饭票?还是……某种更复杂、更烫手的契约?我用力甩了甩头,试图把那冰山房东罕见的羞赧模样和光球里疯狂的情绪画面一并甩出去。
明天,还有另一场硬仗要打——实习第一天。
翌日清晨,我站在“凌云科技”那栋直插云霄的玻璃幕墙大厦前,感觉自己的渺小像一粒尘埃。
大厅光可鉴人,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氛和精英气息混合的味道,穿着得体的人们步履匆匆,神色漠然。
我捏着那张轻飘飘的实习生工牌,手心全是汗,努力挺直了背,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一只误入鹤群的鹌鹑。
人事部的小姐姐语速飞快地交代着注意事项,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作响,像隔着一层毛玻璃。
我努力集中精神,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大厅中央悬挂的巨大显示屏吸引。
屏幕上正播放着公司最新的宣传片,一个身影在画面中显得格外耀眼。
苏清璃。
凌云科技的掌舵人,一个在科技和财经版块都如雷贯耳的名字。
镜头里的她,一身利落的黑色西装,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城市森林。
她的侧脸线条完美得如同雕塑,下颌线清晰而冷硬,眼神锐利如鹰隼,仿佛能穿透屏幕,直刺人心。
那是一种久居上位、掌控一切的强大气场,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无形的压力。
“这位就是我们的总裁,苏清璃苏总。”
人事小姐姐顺着我的目光,适时地介绍道,语气里充满了敬畏,“她眼光极高,要求极其严格,实习生报告会她偶尔也会亲自过目,你们千万打起十二分精神!” 我心头一紧,连忙收回目光,用力点了点头。
苏清璃……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一种冰冷的距离感和沉重的分量。
她就像一座矗立在云端的孤峰,遥不可及。
我只求能在她的王国里做个透明的小卒子,安稳度过实习期。
新员工和实习生被集中在一个开阔明亮的培训室里,进行入职第一天的流程介绍。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在光滑的会议桌上跳跃。
我坐在靠后的位置,尽量降低存在感,听着台上部门主管滔滔不绝的讲话,心思却还有些恍惚,掌心里似乎还残留着那张银行卡的轮廓。
就在这时,培训室厚重的磨砂玻璃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条缝隙。
一股无形的、强大的气场瞬间涌入,仿佛室内的空气都骤然下降了几度。
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齐刷刷地望向门口。
苏清璃走了进来。
她比屏幕上看起来更加夺目,也更具压迫感。
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羊绒套裙,衬得身姿挺拔修长。
她没看任何人,只是径直走向前方,高跟鞋敲击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笃、笃”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的心跳上。
那张精致得无可挑剔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冽得像覆盖着终年不化的冰雪。
她径直在主位坐下,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过全场,所过之处,众人纷纷屏息低头。
主管的讲话明显变得紧张起来,语速加快,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整个培训室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我更是大气不敢出,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椅子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主管的汇报似乎接近尾声。
就在我以为这场煎熬即将结束,暗自松了口气时—— 苏清璃的目光,毫无预兆地,穿过整个会议室攒动的人头,精准地、牢牢地锁定在了我的脸上! 那目光锐利如冰锥,带着审视一切的穿透力。
我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浑身的血液似乎瞬间涌向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
大脑一片空白。
我做错了什么?工牌戴歪了?刚才走神被发现了?无数个念头在惊恐中炸开。
紧接着,更让我魂飞魄散的一幕发生了。
苏清璃抬起手,白皙修长的手指,指向我所在的方向。
她的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整个培训室死一般的寂静被彻底打破,随即响起一片极力压抑却依然清晰的抽气声!我能感觉到前后左右无数道目光,惊愕的、好奇的、幸灾乐祸的,如同无数根芒刺,瞬间聚焦在我身上,几乎要将我钉穿! “你,”她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像冰珠砸在玉盘上,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林默,跟我来办公室。”
“轰!”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手脚冰凉,胃部一阵痉挛。
在所有人含义不明的注视下,我僵硬地、同手同脚地站起来,感觉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又像走向断头台。
苏清璃已经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我机械地跟在她身后,那高跟鞋的“笃、笃”声,此刻听来如同死神的鼓点。
通往顶层总裁办公室的电梯是全透明的观光梯。
电梯无声而迅疾地上升,脚下繁华的城市景观如同流动的画卷飞速下坠,带来轻微的失重感。
我紧贴着冰冷的轿厢壁,眼角的余光小心翼翼地瞥向前方。
苏清璃站得笔直,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
电梯内狭小的空间仿佛被她强大的存在感所冻结。
然而,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我的瞳孔猛地一缩! 就在她挺直的脊背后方,一个光球毫无征兆地浮现出来! 这个光球与我之前在林晚秋身上看到的截然不同。
它并非混沌狂暴,而是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像最纯净的水晶。
然而,在这剔透的核心之中,却沉淀着一抹极其深重、极其粘稠的暗红,如同凝固的血液,缓缓地、沉重地旋转着。
暗红边缘,丝丝缕缕纯粹的金色光芒顽强地渗出,试图包裹、净化那核心的沉痛,却显得那么微弱而徒劳。
光球本身散发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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