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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席成新郎官,新娘竟是我死对头全文阅读_许念顾海小说免费试读

2025-10-30 21:30    编辑:猫七
  • 吃席成新郎官,新娘竟是我死对头

    吃席成新郎官,新娘竟是我死对头_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用户44136588 状态:已完结 类型:短篇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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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席成新郎官,新娘竟是我死对头》 小说介绍

吃席成新郎官,新娘竟是我死对头资源带给大家,作者用户44136588擅长宠虐交加,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极具价值,人物塑造深受读者喜欢,套路到极致也是成功!总之,这本书能够让人眼前一亮!...

《吃席成新郎官,新娘竟是我死对头》 第2章 免费试读

门“咔哒”一声关上,世界总算安静了。

我被扔在一张铺着大红喜被的床上,后脑勺磕在柔软的枕头上,舒服得我哼唧了一声。

酒精让我的身体发沉,但脑子却异常清醒。

我结婚了。

和一个连脸都没看清的女人。

我叫姜哲,今年二十六,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项目策划。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按时下班,最大的梦想就是攒够钱回老家开个小卖部。

今天之前,我的人生规划里,可没有“英勇救场,喜提新娘”这一项。

我坐起身,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

房间很大,装修得很有格调,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那种廉价的空气清新剂,是一种……很清冷的木质香。

我正打量着四周,浴室的门开了。

水汽氤氲中,走出来一个人。

她已经卸了妆,换下繁复的婚纱,穿了一件丝质的睡袍。湿漉漉的长发用毛巾包着,露出一张素净的脸。

那张脸……

我瞳孔地震。

这不是我们公司市场部的那个“冰山女王”许念吗?!

那个天天跟我抢项目、抢资源、开会时永远第一个站出来反驳我方案的死对头?!

那个因为业绩太突出,被我私下里叫做“许卷王”的女人?!

我爸老战友的女儿,就是她?

世界真小。

小到我随便救个场,都能救到死对头头上。

许念显然也认出了我,她脸上的表情,比我还要精彩。

先是错愕,然后是震惊,最后变成了一种极度复杂的、混杂着荒唐和恼怒的神情。

她手里还拿着吹风机,就那么站在原地,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空气仿佛凝固了。

“怎么是你?”她先开了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我也想问,怎么是你?”我摊了摊手,感觉酒醒了一大半,“我来吃个席,怎么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她没接我的话,而是走到梳妆台前,插上吹风机的电源,开始吹头发。

嗡嗡的风声,打破了房间里的死寂。

我看着她镜子里的侧脸,线条冷硬,嘴唇抿得紧紧的。

她好像……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也对,这可是许念。能在职场上杀得七进七出的女人,怎么可能因为一场失败的婚礼就崩溃。

我突然觉得,我那点可笑的英雄主义,在她面前,可能就是个笑话。

“那个……今天这事,纯属意外。”我清了清嗓子,试图解释,“我就是喝了点酒,看许叔太可怜了,就……”

“我知道。”她关掉吹风机,声音平静得有些吓人,“我爸都跟我说了。谢谢你,姜哲。今天,你保住了我们家的脸面。”

她越是这么客气,我心里越是发毛。

这不像我认识的许念。

平时的她,跟我说话不是夹枪带棒,就是冷嘲热讽。

“不用谢,举手之劳。”**巴巴地说,“那……接下来怎么办?明天我们就去跟叔叔阿姨解释清楚,就说我们性格不合,一拍两散?”

她转过身,看着我。

房间里的灯光很柔和,打在她脸上,让她那双总是显得很锐利的眼睛,此刻看起来有些迷蒙。

她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她走到床边,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股清冷的木质香,混合着沐浴后的水汽,一下子将我包围。

我的心跳,没来由地快了半拍。

“解释?”她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自嘲,“怎么解释?告诉所有人,我许念在婚礼当天被新郎甩了,然后随便找了个来宾演了场戏?姜哲,你是在救我,还是想让我死得更彻底一点?”

我噎住了。

好像……是这个道理。

现在全场的亲戚朋友,都知道我俩结婚了。明天就离婚,那不是坐实了这场婚礼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闹剧吗?

许家的脸,会丢得比今天还干净。

“那你说怎么办?”我有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总不能真过下去吧?咱俩……可是死对头。”

“死对头?”她挑了挑眉,“在公司,我们是竞争对手。但现在,我们是‘夫妻’。”

她特意加重了“夫妻”两个字。

我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这都叫什么事啊!

她看着我,声音很好听,加上喝了点酒的缘-故,有些微醺的慵懒。

“你还在等什么呢?”

我还在等什么呢?

等她给我一拳,然后骂我“谁要你多管闲事”,再或者,等她哭出来,让我看到她冰山外表下的脆弱。

但她都没有。

她只是那么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像是在看一个有趣的猎物。

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酒劲儿混着心慌,让我有点口干舌燥。

“我……我等什么?我等你给个准话啊!这事到底怎么收场?”我梗着脖子,试图夺回一点主动权。

她忽然俯下身,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床垫上。

距离瞬间拉近。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纤长的睫毛,和白皙皮肤下淡淡的青色血管。

她的脸,离我不到二十厘米。

“收场?”她轻声说,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姜哲,你是不是忘了?在所有人眼里,我们刚刚举行了婚礼。现在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我脑子“轰”的一声,彻底炸了。

新……新婚之夜?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那双平日里总是结着冰的眼睛,此刻像一汪深潭,要把我吸进去。

“你……你别乱来啊!”***厉内荏地喊道,“我可是正经人!”

她嘴角的弧度更大了,那笑容里带着三分戏谑,七分……无奈?

“放心,我对你这种类型,没兴趣。”

她直起身,拉开了一段安全的距离。

我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那你刚才……”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们现在的处境。”她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看着外面的夜景,“从你站上那个台子开始,我们就已经被绑在一起了。至少在短期内,我们必须是夫妻。”

我懂了。

这是要我跟她演戏。

“演多久?”我问。

“至少三个月。”她头也不回地说,“等风头过去,我们再找个合适的理由,比如‘性格不合’,和平分手。到时候,对谁的伤害都最小。”

三个月。

要我跟这个女人扮演三个月的恩爱夫妻。

我眼前一黑。

这意味着我们可能要住在一起,要一起面对双方的父母,甚至要在同事面前伪装。

“我有什么好处?”我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这话显得我像个趁火打劫的小人。

但许念似乎并不意外。

她转过身,靠在窗台上,双臂环胸。

“城西那个新区的项目,你不是一直想拿吗?”

我心里一动。

城西那个项目,是我们公司下半年最大的一个饼。谁能拿下,谁就能直接坐稳部门总监的位置。

我和许念,为了这个项目,明里暗里斗了快两个月了。

“你什么意思?”我警惕地看着她。

“合作。”她言简意赅,“这三个月,你配合我演好这场戏。三个月后,我退出城西项目的竞争。并且,我会把我手上关于这个项目的所有资源和信息,都给你。”

这个条件,太诱人了。

诱人到我几乎无法拒绝。

这等于直接把总监的位置,送到了我手上。

我看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但没有。

她很认真。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这个项目对你也很重要。”

“没有我的脸面重要。”她淡淡地说,“而且,我需要一个盟友。顾海不是个善罢甘休的人,他今天让我这么难堪,以后肯定还会来找麻烦。我一个人,应付不了。”

原来,她是怕那个逃婚的渣男回来报复。

我明白了。

她需要一个挡箭牌。

而我,就是那个最合适,也是最荒唐的人选。

“成交。”我几乎没有犹豫。

用三个月的“假结婚”,换一个总监的位置,外加一个“拯救落难公主”的英雄剧本。

这买卖,不亏。

“很好。”她似乎对我的爽快很满意,“那现在,我们来约法三章。”

“第一,在人前,我们是恩爱夫妻,必须有亲密举动,但要把握分寸,不能过火。”

“第二,在人后,我们是室友,互不干涉私生活。为了方便,我们得住在一起,房子我来找。”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不许对我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嗤笑一声:“放心,许总监,我对冰山没兴趣。”

她也冷笑:“最好是这样,姜策划。”

我们两个,像是在谈判桌上签合同一样,敲定了未来三个月的合作关系。

气氛,又回到了我们熟悉的工作模式。

冰冷,高效,充满了火药味。

这让我感觉舒服多了。

“好了,协议达成。”我从床上下来,伸了个懒腰,“现在,该解决住宿问题了。这床,怎么分?”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

一张巨大无比的,铺着大红喜被的婚床。

她看了看床,又看了看我,眉头微蹙。

“你睡沙发。”

“凭什么?”我立刻反驳,“这房间是我‘娶’你换来的,我睡床天经地义。”

“房子是我家订的。”

“新郎是我。”

“……”

我们两个又开始为了床的归属权争执起来。

最后,她大概是累了,不想跟我废话。

“一人一半。”她从衣柜里抱出一床备用的被子,扔在床上,用枕头在中间划出一条清晰的三八线,“越线的是狗。”

我看着那条“楚河汉汉界”,哼了一声。

“谁怕谁。”

洗漱完毕,我躺在床的左半边,她躺在右半边。

中间隔着一条枕头山。

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和我用的同款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她自己独特的木质体香。

很奇妙的感觉。

白天还在会议室里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个人,晚上就躺在了一张床上。

人生,真是充满了惊喜。

我闭上眼,准备睡觉。

酒精的后劲上来了,我很快就昏昏沉沉。

迷糊中,我感觉身边的人动了一下。

然后,一只脚,很不客气地踹在了我的小腿上。

我猛地睁开眼。

“你干嘛?”我压低声音怒道。

“你压到我头发了。”她同样压低声音,语气不善。

我低头一看,果然,我的一条胳膊,不知什么时候越过了三八线,正好压住了她散落在枕头上的一缕长发。

我赶紧把手缩回来。

“不好意思。”

“哼。”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我。

我也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一张两米宽的大床,我们两个睡得像是在挤一米二的单人床。

这一夜,我睡得极其不踏实。

梦里,一会儿是许叔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一会儿是许念穿着盔甲拿着长枪追着我跑,嘴里还喊着“城西项目是我的”。

第二天一早,我是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醒来的。

“念念,小哲,起床吃早饭啦!”

是许叔老婆,也就是我名义上丈母娘的声音。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

宿醉的头痛,加上昨晚的荒唐经历,让我有种不真实的眩晕感。

我看了看身边,许念已经不在了。

枕头山也消失了,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来了来了!”我冲着门口喊了一声,赶紧从床上爬起来。

昨天的西装皱得像咸菜干,我只能先这么穿着。

浴室门开了,许念走了出来。

她已经换上了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裙,化了淡妆,又变回了那个我熟悉的“冰山女王”。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嫌弃。

“快去洗漱,别让我妈等久了。”

我灰溜溜地钻进浴室。

等我收拾妥当出来,许念正坐在梳妆台前,往耳朵上戴一对精致的珍珠耳钉。

“待会儿在我爸妈面前,注意你的言行。”她从镜子里看着我,叮嘱道,“别露馅了。”

“知道知道,我是专业的。”我理了理领带,虽然昨晚我们还剑拔弩张,但现在,我们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我们打开门,许妈妈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站在门口,脸上笑开了花。

“哎哟,起来啦。快,趁热喝了,这是妈特地给你们熬的。”

“谢谢妈。”许念自然地接过碗,还顺手帮我理了了一下歪掉的领带。

那动作,亲昵又自然。

我身体一僵。

许妈妈看到这一幕,笑得更开心了。

“你们年轻人,昨晚也累坏了吧。小哲啊,真是太谢谢你了,我们家念念能嫁给你,是她的福气。”

“阿姨……哦不,妈,您言重了。”我赶紧说,“是我高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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